手。
而他的第一步,便是在明天借钦天监之手让自己这个东宫太子被贴上妖星的标签。
或许是察觉到了白德靖的异常,白德渊第一次抬起了头看向这个大坤的太子。
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。
白德靖的长相刚硬最像当今皇帝,而白德渊则像他的生母---宁嫔。
阴柔俊俏的面容加上那一双丹凤眼,也难怪他的画像在大坤千金难求。
“皇兄今天不用做课?”
“近日天象异常,明日父皇会携文武百官于司天台举行祭祀,孤来此也是为了保佑明日祭祀顺利。”
“那皇兄你怕是拜错庙门了。”
白德渊轻轻笑了笑,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不存在的灰尘:“佛道非一家,这佛祖怕是保佑不了明日的祭祀。”
“可孤却认为佛道本一家,明日的祭祀定然会顺利,不然六弟也不会在这里是吗?”
檐外的雨水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‘嗒,嗒’声。
雨,不知何时已经停了。
白德渊盯着白德靖的双眼看了良久,笑容也越来越盛。
“皇兄说的极是,明日的祭祀定然顺利。”
2.卯时三刻,司天台。
本该属于监正的青玉案前,此时却站着一个仙风道骨的道人。
凌云子。
这位大坤帝王白始炫亲自请来主持祭祀的界外高人,却不知六皇子白德渊早已在九重宫阙外与其暗通款曲。
世人不知抚天道修的一直都是屠龙术。
凌云子手捧星图长叹,金丝滚边的道袍在夜风中簌簌作响,皇帝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敢问仙师,朕的大坤国运.....?”
皇帝的声音低沉,如一只迟暮的猛虎。
拂尘银丝扫过星图,凌云子目光似无意掠过蟠龙柱下的白德渊,随后收回目光,面对皇帝施一礼。
“妖星降,始自东,血光出,乱世现,大祸。”
白德靖立于百官之首皇帝之后,看着悲天悯人的凌云子暗自冷笑。
袖袋里的水晶冰凉刺骨。
前世那杯鸩酒的寒意仿佛还凝在喉间。
果然和前世一样。
那妖冶的红光出现之时,皇帝的猜忌便如雨后春笋。
最是无情帝王家。
自己贵为东宫太子,最后也逃不过那一盏鸩酒。
白德渊眉眼低垂,如同老僧入定。
他明白,这个时候,谁开口,便是错。
皇帝已是垂暮之年,心中最顾忌的便是这大坤的万里河山。
“何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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