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我屏住呼吸,从后窗翻出去,顺着藤蔓滑下。
落地时摔了个趔趄,膝盖擦破了皮。
我没停,一路跑回家。
回到屋里,母亲还在发抖。
她坐在地上,眼泪一直流。
我跪下来,握住她的手。
我说:“妈,您放心,我一定会让您活得有尊严。”
第二天,村里流言四起。
有人说我靠勾结赵大山进了镇中学。
也有人说我是个“攀权附贵”
的女人。
还有人说我父亲是因为我才变成酒鬼的。
3天还没亮。
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。
开门看到,是隔壁张婶。
她脸色发白,嘴唇都在抖:“秀芬……你妈……什么我妈?”
“赵大山的人把她带走了!
说是去邻县做工,签了合同!”
我脑子嗡的一声炸开。
——合同?
那老畜生伪造的!
我冲进屋里翻找东西。
桌上空空如也。
母亲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带走。
她不是自愿走的。
她是被人骗、被人绑走的!
我在村里疯了一样打听。
有人说看见一辆黑车往东边去了。
邻县,离这里四十里地。
没有车,没有钱,只有两条腿。
我咬牙出发。
脚底磨破了皮,我就用布缠着继续走。
太阳晒得我头晕,我就喝井水撑过去。
我知道,再晚一步,母亲就可能永远回不来了。
走到半路,我遇见一个老中医。
穿着粗布衣裳,背着一个药篓。
他问:“小姑娘,这是去哪儿?”
我说:“找我妈。”
他问:“为什么找她?”
我眼眶一红:“她被卖了。”
他没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
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干饼,掰一半给我。
他说:“吃点东西,这路还长。”
我接过饼,眼泪掉了下来。
我不认识他,但我觉得他是好人。
到了邻县,我挨家打听。
终于在一家大户门口,看到母亲低头扫地。
她瘦了,脸上全是伤。
我冲上去喊:“妈!”
她抬头,愣了一下,眼泪刷地流下来。
她想跑过来,却被一个女佣拦住。
“你是谁?”
对方冷冷地问。
我咬牙:“我是她女儿。”
对方冷笑:“你妈欠债,来这儿做工还账。
你要接她走?
先把钱还清。”
我攥紧拳头,指甲掐进掌心。
这时,那个老中医跟上来了。
他看了看母亲的脸色,皱眉说:“这女人身上有旧伤,还有内火郁结,是长期受惊吓导致的。”
他转头对我说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